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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里，有线索吗？”杨戬挑挑眉，难道张道仁要无功而返？不是他的风格啊！

    “有一点。能确定几个凶鱼可能存在过的位置。”张道仁颔首，“我让衙役去追查，这么大的动静，就算那人有点什么想法也不会明目张胆，而且那里应该是出问题了。”

    出什么问题了？这不明摆着的吗？要是没问题，会把那么千里迢迢送来的鱼扔大冷天的河里等着冻死？

    “哎你说，那男的是为什么要这么急着下手？”两人渐渐加速，很快就把后面跑的气喘吁吁的衙役给甩得不见了踪影。张道仁脚下生风嘴炮不停，而且稳得连声线都没有乱上分毫。

    “你觉得是那男的动的手？”杨戬反问。

    难道现场还有第三者？可是现场遗留的痕迹很清楚，没有第三者来往的痕迹！

    张道仁却没有半点意外之色，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强行装逼。

    “我就说嘛，顺序不对啊！”看来是真的有点成算了，“一般不都是先奸后杀吗？人一个小姑娘也打不过大男人，还担心有意外不成？除非是特殊爱好，不然真的没有先杀后奸的必要吧？反正不管是活人还是尸体，既然要办事儿总得要时间吧？难不成真的好这一口？”

    杨戬脚步不停，看样子对张道仁的坦诚和百无禁忌早就习以为常了，还能接茬抬杠：“要是人就真的好这一口呢？”

    “那就得快点动手了。”张道仁耸耸肩，“变态必须扼杀在萌芽之中啊！你有线索了？”

    “不你说的吗？交叉排查啊！”杨戬一脸“你傻了吧？”

    “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抓静宜？”张道仁打了个哈哈，换了一个话题。

    “没有理由啊，静宜不会得罪什么人，要是抓人，能有什么理由？”杨戬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排出掉寻仇，人贩子也不大可能在那种地方动手，而且人贩子离有这种高手？难道真的是路上随便掳一个？”张道仁是见识过那条巷子里留下的微乎其微的痕迹的，没有一定的修为，哪里能这么举重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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