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痛苦-《秦少为我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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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他把她抱起来,为她盖了被子。

    “好。”躺在床上,也不知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一直没有散尽,反而觉得结婚了,又是另一种孤独。

    这种孤独大概是在谭风不顾她的形象狠狠的吻她那一下弥漫开来的,她用了很久,也没有散尽。

    谭风觉得无聊,也跟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按着时间,两人结婚像是来到了宾馆休息了一下就又回到了家里,而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已经将原本的客厅以及车库收拾打理出来作为酒席的地点,因为是私密性的结婚,所以也就只有象征性的摆了几桌以示庆祝,倒也不觉得拥挤。

    可林逸雄心里却一直不能释怀,自己女儿结婚就这么憋屈的办了,也实属是委屈了林行。

    更重要的是,林行嫁给谭风没有聘礼以及那些该走的流程,就突然间这么嫁了,他心里总是不乐意的。

    闹了一天,婚礼才算结束,谭风将伴郎安排好后,才送了一口气。

    他回到林家,林逸雄与赵青离还在收拾着家里的杂乱,赵青离见他,笑着叫他赶紧去陪林行,他点头回了新房。

    他们的新婚之夜,谭风特意没有在宴席上喝多就是为了这一刻的良宵,天知道他为了这一刻忍了多长时间,总算到了这一刻,让他觉得一天的疲惫都没有什么了。

    他兴奋的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等着林行去整理自己。

    林行去洗澡间卸下顶了一天的妆容,闹了一天,她只觉得身心疲惫,连眼也睁不开了。从里面穿着睡衣出来。只见谭风两只眼睛正盯着她,她不顾那热烈的目光走过去。

    谭风见她越来越近,便勾了勾唇道,“月亮小姐,来吧!我觉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今天很累了,睡觉吧!”林行丢了一句冷冰冰的话给他,没有回应到他的热情。

    他忽然被她的话扫到兴致了,表现出一些不悦来,结婚了难道都还不行吗?

    “林行,体谅一下我!好吗?”

    林行不语,径直走过去坐到床上。

    谭风又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来吧,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怎么能拿来睡觉呢?”

    有那么一刻,林行觉得谭风不是以前那个谭风了,好像结个婚,瞬间就变得陌生了。

    他一把拉了还在犹豫的林行睡倒,迫不及待的要了她,像是一个不顾人死活的暴虐狂,一旦沾惹上就逃脱不了。

    林行被他惹得哭了起来,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觉得她就像一个被他玩弄与鼓掌的玩物。

    “怎么了?”正在兴头上,听得她一阵低泣,男人一阵不耐烦。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就当是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到了心满意足才停止了攻击。

    过了很大一会儿,林行才从原先的暴虐中清醒过来,她够到灯关了灯,才幽怨的在黑暗里问了一句:“请问现在我可以休息了吗?”

    “睡吧,我也累了。”他拉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又自己抱着她,与她相拥而眠。

    黑夜里,林行又一次流泪了。

    婚姻难道是爱情的坟墓吗?黑夜里,那双明亮着的眼睛迷离了,她越来越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林行与谭风在云南秘密结婚的消息还是传到了秦天南的耳朵里,当他知道这个消息时,站着好好的一个人突然间倒在地上,失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过了很大一会儿,他才被保镖扶到沙发上坐定,心里,眼里,随处可见的地方,都装满了哀伤。

    这明明是他最爱的人,却嫁给了别人。

    缓了一会儿,已经是黑夜,他却拿了车钥匙出去,保镖吓得跟在他后面,怕他出什么事。

    他来到宾利旁打开驾驶车门,看着身后的两个保镖怒道,“给我滚!”

    “秦总,您要去哪里?我们陪您去!”保镖担心他的安危,还是不理他的怒气问了一句。

    “我叫你们滚没听见吗?”秦天南坐上驾驶座,已经踩了油门,随后“哗”的一下车身就从两个保镖的身边滑过,快得来不及反映,秦天南已经开着车出了别墅。

    “快,赶紧联系其他安保人员,我们现在跟上秦总,确保他的安全。”一个保镖眼疾手快的带着另一保镖开了一旁的商务车追了上去。

    秦天南将车开得极快,即使是开了很多年车的保镖想要紧紧的追上他也是难事。只见路边绿化带树在眼前疾驰,看不清树的样子。

    夜晚的路上车少,秦天南一路开着,也不顾红绿灯的阻挠。穿过许多路途到了一处幽静的地点停下,他熄灭了火,从驾驶座上踏了出来,也没有拿手杖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幽静那处走,经过一道石门,他就往上一步步的挪着自己的步伐,看样子吃力极了。他忘了他是一个瘫痪过的人,突然间受到打击又一个要去爬像爬山一样的阶梯,那对他来说是难的。

    夜晚的黑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远远的望去,他像极了一个佝偻着背在匍匐前进的老人。

    追着他的保镖不敢靠近,只得远远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动作,连灯也不敢开,只借着月色朝那越走越远的人望去。

    忽而,在上了几阶台阶后,他突然没了力气的倒了下去,这一倒却实实的栽在了石台阶上,在静寂的夜里只听得一声落地的声音,保镖离得远也隐隐约约听见了,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着那倒下的人去扶也不是,不去扶也不是。

    他过了几秒,又用手支撑着自己起来,可身上乏力却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他只好一步步的用手爬着,向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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