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窦大人,你身为大梁朝臣,左都御史,你身为人子、人夫、人父,面对凶徒,横竖都是个死,你却既无骨气,又无尊严,任凭歹人为非作歹,残害家人,连与歹人一战之念都半点全无,居然舔着你的逼脸站在大梁朝堂,居然凭着道听途说之言,对浴血拼杀的前线将士妄言抗旨!” “窦大人,此次我大梁无论邢州还是太原都取得防御胜利,之后大军奇袭冀州,回击真定,全歼一万北燕铁骑,俘获敌军四万,缴获上好战马五万余匹,我军战损不过千人,而且绝大部分都是轻伤。四城四战,四战四捷,这些战绩你全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凭道听途说之言,大放厥词,大放臭屁!” “窦大人,” “到底谁给你的勇气站在这里!” “到底谁给你的勇气在这大言不惭,大放厥词!” “到底谁给你的勇气口口声声圣祖遗训,言者无罪!” “是谁!” “窦大人,秦轩作为此次大军中军督战,与数万将士同生共死,同进同退,由此说来,你此举不仅针对三军统帅,不仅针对为了保家卫国而流血牺牲的大梁将士,更是针对本王这个督战官!” “窦大人,说到底,你是想说本王这个督战官失职,这才导致大军违抗圣命,没有立即后撤。是也不是!” “你说!” 被秦轩当着皇帝和文武大臣的面步步紧逼,厉声喝骂,窦房步步后退,慌得一逼。 “不,殿下,下官、下官这样做,只是职责所在,说了自己应该说的!” “职责所在?”秦轩冷冷一笑,继续朝着左都御史步步逼近。 “窦大人,事到如今,你还好意思说职责所在。老话说的好:公生明,廉生威,打铁先得自身硬。你连自己的父母妻儿都不愿保护,居然好意思当什么御史,居然还在舔着你的逼脸弹劾别人!” “老匹夫,我看你是拿了别人钱财,所以被人当枪使了吧!” “不,殿下,下管、下官……”窦房继续被秦轩逼得步步后退。忽然,他朝梁帝遥遥跪倒,大声哭诉。 “陛下,臣冤枉啊陛下,臣作为左都御史,不过做了自己分内之事,却被越王步步相逼,当众辱骂,求陛下为微臣做主!” 他这一跪,一闹,等于避开秦轩锋芒。 第(2/3)页